但他默默坐远的小动作非常明显,阿尔文故作无辜地笑着摇头。
“你可以走了。”贺逐山不动声色地掩了掩衣襟,“我会自己换药。”
阿尔文竟乖顺地点了点头。
“所以,其实上楼来,我是想说,”他拎起挂在玄关的大衣时忽然开口:“我与您看见的我,和您以为的我都截然不同。我接近您是有目的,但那个目的相当纯粹,纯粹得已经被您彻底看穿,已经向您彻底剖白了。而这个东西,”他摘下大衣上的月形肩章,“对我来说不值一提。当为了您,必须做出选择时——”
他的目光甚至未从贺逐山脸上挪开过,冷漠而随意地把肩章丢进垃圾桶。
“咚!”
铁片碰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个黑色的影子闻风而动,从卧室里冲了出来。
猫直扑阿尔文而去,贺逐山一惊:“不可以咬——”
但“人”字还没出口,一向见人就挠的大胖猫已经一头撞到阿尔文腿上,球似的骨碌碌滚落在地,抬头眨巴眨巴眼睛,下一秒竟开始“喵呜喵呜”,一边打呼噜,一边心满意足地用脑袋蹭阿尔文皮靴。
贺逐山:……
贺逐山:?
贺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