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施完全没有头绪,就陪着老板在那静坐。
转眼,孟豫冬就坐了快小半个小时了,一动不动,他的鱼线也跟他本人一样,一动不动,压根就没有鱼来咬饵。
骆施觉得挺煎熬的了,很想问:老板,我可以离开了吗?
但是,打工人有打工人的自觉,老板没发话,你能随便开口?
就在骆施百无聊赖,数着河边落叶十分钟内有多少片落入水里,平均到每分钟有多少片落叶的时候,孟豫冬终于开口了,“骆施。”
“我在。”内心嘀咕刚刚数到第几片了?面上却是下属对上司毕恭毕敬随时待命一脸诚恳的样子。
孟豫冬一直在思考怎么说,这会儿其实还是没想好,但不能再继续这么坐下去了,他自己都觉得尴尬了。
“这些年,辛苦你了。”孟豫冬看着纹丝不动的水面,说。
骆施:???老板要给她加薪吗?
“嗯……还好了。”说起来,其实还是要谢谢他,给了她很多锻炼和施展自己的机会,这几年,她真的学到了很多。
孟豫冬真的觉得这个谈话好艰难啊!“那个……咳咳……”
骆施:??
“孟总,你感冒了吗?”她看了下孟豫冬身上穿的,就两件单衣,秋天的郊区河边,还是有点凉的,“我去车里给你拿衣服。”
“不用了,你坐下。”孟豫冬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