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客人恍恍惚惚抬头,仿佛还在梦里。
“出去。”贺作峰盯着施施然从客人胯间起身的阿清,嗓音低沉,“都出去。”
阿清百无聊赖地撇嘴,迈着有些酸软的步子,也要出门。
可当他路过贺作峰的轮椅时,腕子被男人攥住了。
“你留下。”贺作峰的五指勒着阿清的手腕,烫得好似烙铁。
阿清头也不回地说“好”,继而没心没肺地俯身:“四爷,您的腿经得住吗?”
“什么?”贺作峰还没从愤怒中回过神,对上他弥漫着情雾的眸子,哑着嗓子问。
阿清却已经堂而皇之地撩起了裙摆。
他搂着贺作峰的脖子,柔弱无骨地坐在男人的腿上:“怎么,您让我留下,不是为了睡我?”
阿清隔着面纱,将嘴唇印在了贺作峰的面颊上。
“一万,我给你摸。”
“你怎么……你怎么能这般说话?!”
柔软的触感一触既离。
贺作峰的唇角像是着了火。
男人猛地抬手,想要将阿清推开,又做不出真将人推倒在地的粗鲁之举,只能压抑着怒火,沉声呵斥:“下去!”
阿清眼波流转:“那一万……”
贺作峰拂袖而去,全然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阿清不死心地追上去:“四爷,您不会赖账吧?刚刚,我都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