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烈载着贺作峰回了家,替他上药时,还是没忍住,抓耳挠腮地问:“您真要阿清的命啊?”
翻看报纸的贺作峰蹙眉扫过去一眼:“什么?”
祖烈舔了舔唇:“您在阿清他娘面前说的,阿清和他爹的命……”
贺作峰抖开一页报纸:“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祖烈快吓死了:“您真要阿清的命啊!”
——啪!
话音刚落,报纸就砸在了他的面上。
祖烈讪讪地低下头,继续折腾手里的药膏:“得嘞,我明白了,您怎么舍得要阿清的命?您是说阿清他娘为虎作伥,比他爹还恶劣哩!”
这回,报纸没再落到祖烈的脸上。
他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起身,算着时间,等天黑了,在没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贺作峰送到了平安饭店。
天时地利人和。
祖烈看着天上的明月,琢磨着自家四爷和阿清能更进一步,却怎么都没算到,阿清居然不在饭店里。
祖烈不敢想坐在汽车里的贺作峰得知消息后,板起来的脸,便揪着经理的衣领子,扯着嗓子一通吼。
他在心里埋怨经理,也埋怨阿清。
怎么这个时候不见了?
言而无信……不知道他家四爷出门前,好生换了刚量身定制的西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