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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也是有苦难言,摆着手讨饶:“爷……哎呦,爷!不是我骗您,实在是……哎呀!”

“……是贺六爷的太太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说是阿清遭了罪,吵着闹着要带他上医院去……这会儿,早坐上汽车走啦!”

祖烈傻了眼,回到车上与贺作峰说明了情况:“是……是六爷的太太。”

贺作峰难看的面色这才好转:“老六平日里都带他太太去哪家医院?”

“协和。”祖烈还是知道些家里的事的,“四爷,您别急,我这就带您去。”

话说另一边,阿清也没想到,方伊池会冲到饭店来。

他下了贺四爷的车,见时间还早,便脱了身上的粗布衣服,寻了条面料薄,开衩高的浅绿色裙子来。

阿清说要感谢贺作峰,那是真想感谢的。

他没别的本事,就在床榻上讨人欢心的功夫一流。

若是以往,阿清不会将贺家的四爷往那档子事上想,但他经了事儿,一方面对男人在床上的那点子恶趣味嗤之以鼻,一方面又觉得,反正都是要陪贺四爷的,抱着感激的心流点水,也不算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如此想,他也如此坐在了梳妆镜前。

阿清的本事在于“画”。

他的皮相已经是一顶一的好,再要下功夫,就得在身上。

阿清撩起衣摆,目光在纤细的腰身上逛了一逛,刚有些满意,视线就凝在了小腹的淤青上。

在医院里还不明显,如今青色伴随着血点子,深深浅浅地飘上来,不仅骇人,还会让人失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