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峰懊恼先前的心软。
他发觉阿清对方伊池的心思时,顾忌着双方的脸面,只含蓄地提醒了几回,而今……而今阿清竟得寸进尺,穿着半透不透的旗袍,夹着铃铛来勾人了!
“欠整治。”贺作峰面色阴沉,狭长的眸子一眯,坦然道,“也罢,你不掀,我掀。”
说完,大手顺着阿清发凉的腿凶狠地蹭上去,探入裙摆,精准地按上湿淋淋的铃铛。
阿清早就被铃铛激得敏感的腿根哪里经得住这个?
他“啊”得一声惊叫,压根没反应过来,人就跌坐在了贺作峰的轮椅上,双腿夹着男人的一条腿,佝偻着腰抽气。
他是真在一抽一抽地喘息,实在是贺家四爷方才露的一手太过了,激得人腰腹发软,双腿软绵,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那铃铛,自然是嵌在肉缝里的,阿清原先在饭店就拔不出来,现下被贺作峰的手一按,似是滑得更深了。
他慌了,吸着气直起腰,生怕真吞了铃铛,折腾出大事儿。
谁曾想,贺作峰察觉到阿清的动作,直将他打横抱在怀里,沉声命令:“现在呢,是自己掀起来,还是我掀?”
阿清哪里敢让贺作峰掀?
他气得浑身发抖,心一横,干脆豁出去了,手往身下一伸,直将裙摆撩到了小腹边。
如此一来,开得热热闹闹的绿牡丹也暴露在了贺作峰的视线里。
“这又是什么?”贺作峰搂着阿清的手骤然收紧,满脸的风雨欲来。
阿清歪着脑袋,赌气道:“瞧您说的,像是没同我亲近过似的……我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服务生,身上画点东西,还要您点头?”
他的心早已被怒火点燃,全然忘了,自己费心费力折腾出这么一身东西,都是为了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