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只觉得委屈,嘴皮子翻飞,吐出来的话,自个儿听了都刺耳:“您要是看不上,千万别乱碰,免得弄花了,我没法子去孝敬别人!”
话音刚落,他就被贺作峰掐着腰反压回了病床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骤然炸裂。
阿清双腿大开,颤颤巍巍地分于贺作峰的腿两侧,上半身完全软在硬邦邦的床板儿上,虽看不见贺四爷的脸,却能感受到灼热的视线顺着脊背直勾勾地滑进了股沟。
他燥得腰肢一软,翘挺的臀瓣不受控制地往上抬。
——啪!
贺作峰似有所觉,抬手又是一巴掌:“既然你不懂道理,我就好好教。”
男人的手指顺着湿淋淋的浅沟滑入花芯,拨弄着精致的铃铛,语气淡淡:“这不是什么普通的铃铛,这叫缅铃。”
叮铃,叮铃铃。
阿清满头大汗地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贺作峰拨弄够了,捻了捻指腹沾上的水,轻嗤一声:“古时候就有……《金瓶梅》里便提过此物,说是'身躯瘦小内玲珑,得人轻借力,展转作蝉鸣'。”
他边说,边用指尖狠狠地扯动缅铃。
叮呤当啷。
阿清才不管自己含着的东西叫什么,他只觉得嵌入体内的塞子随着贺作峰的动作,疯狂地在缝里搅动,早就盘亘在下腹的热潮终是找到了宣泄口,淅沥沥,一股脑全涌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