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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好几次觉得自己被抛得太高,稀里糊涂地坠落了不知多久,才重重地摔在欲海里。他下腹滚烫,盘亘的情潮一阵儿赶着一阵儿,好不容易宣泄出去一些,后头的又紧赶慢赶地追上来。

仿佛逼着他求欢,逼着他求贺作峰用那条鞭子似的家伙式儿抽他似的。

阿清强打起精神,趁着还有一丝理智,低头去看黏糊糊的腿间。

可不得了,紫黑的鞭子“啪啪啪”地抽着花芯,把那柔嫩的花瓣抽得溃不成军,花枝乱颤,花蜜一股一股往外涌。

他看得心脏狂跳,一个没忍住,竟无师自通地夹紧双腿,腿根软肉痴痴地卷着肉柱往腿芯去,然后猛的一个激灵,赤着双眸子,让一股细细小小的热流尽数浇在了贺四爷的家伙式儿上。

这下,两人都愣住了。

阿清到底不是女子,不明白怎么同贺作峰亲近了没几回,身子就敏感成了这幅德行,流完,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继而不管不顾地抬起手,羞恼地对着男人扇了一个巴掌。

他扇完,也不说话,翻身到一旁,把身子藏在了被子里。

贺作峰没被巴掌扇清醒多少,喘着粗气追过去,隔着被子寻到阿清颤抖的手,往腿间一塞,闷不做声地动作。

又是许久,床板吱嘎吱嘎地晃动。

阿清赌气不吭声,脑子里乱糟糟一片,待掌心被湿热的液体糊满,眼尾忽地沁出一滴泪。

这滴泪顺着他的面颊滚落,“啪嗒”一声,砸在贺作峰伸过来的手上。

贺作峰薄唇一抿:“既是能生,水便……”

阿清闻言,想也不想,抽了头下的枕头就往身后砸:“多新鲜呐,要您来告诉我能生的男人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