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完,尤不解气,抢了枕头回来,将头往里一埋,当真想哭了。
他没说假话。
能生的男人是什么模样,阿清这些时日或多或少,也去了解了一些。
甭说是小凤凰,就饭店里这群服务生,提起来也是头头是道。
什么水多,什么腰软……
说来说去,大意就是只要沾上了情事,能生的男人在床榻上就是会越来越勾人的。
阿清把这话听进了心里。
原因无他,他在榻上,也是越来越绷不住的。
原本流点水也没什么,可刚刚……刚刚……
刚刚那算是什么?
喷出来都不够,还叫他涓涓细流似的射了好一会儿。
“阿清。”贺作峰拿帕子草草擦了手,又去擦他的,锋利的眉毛沉沉地压降下来,带着点释放过后的舒爽,哑着嗓子与他讲道理,“能生的男子皆是如此,你不必介怀,若是觉得不适,我可以带你去协和——”
话音未落,又被枕头砸了脸。
“协和,协和!”阿清磨着牙,耳朵里最听不得的就是“协和”两个字,“四爷,您带我上协和,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