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好不好?”贺作峰顺势揽住阿清绵软的腰,“好心”道,“我带你去吃饭,晚点……我帮你拿出来。”
说着,竟真的替他脱下了水红色的旗袍,转而套上了原来的那条裙子。
贺作峰甚至连厚皮子都给阿清披在了肩头,捧着他泛着异样红色的脸颊,温柔地笑:“好不好?”
受制于人,阿清哪里说得出半句不好?
他站都站不起来,扶着墙,好半晌才寻出力气说话:“响……四爷,会响!”
缅铃遇热狂颤,卡在细窄的甬道间,怎么可能不发出声音?
贺作峰不为所动:“瑞福祥内吵闹,无人听得见。等到了饭点,包厢内又只有你我二人,不会被发现的。”
“不……不行。”阿清张了张嘴,拒绝的话刚冒出来,几声呻吟也跟着溢出了唇角,原是那缅铃弹动着撞上了敏感处,将他刚挺起来的腰又给生生磨软了。
贺作峰缓缓坐回到轮椅上,看着阿清微张着红唇,眼神迷离,身陷情欲的模样,心底滋滋往外冒出来的阴暗嫉妒,总算散去了大半。
……不谈旧事,只看今后。
今后,阿清的身边只会有他一个人。
贺作峰推开了隔间的门。
冷风吹散暗香,阿清一个激灵,试图躲在门后,可贺家的四爷先他一步,转着轮椅出去了。
“祖烈。”贺作峰甚至唤来了下人,“去同掌柜的说,阿清看上的,都要了。”
祖烈秉承着做人要机灵的原则,偷偷问:“老规矩,买两套?”
“嗯。”贺作峰略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一套送到平安饭店,一套送回到我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