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烈因猜对贺作峰的心思,深受鼓舞,乐呵呵地下楼付钱去了。
“过来。”
贺作峰听着下人下楼的脚步声,确认人已经走远,这才笑着回头,好整以暇地对阿清伸出了手。
阿清半张脸都埋在皮子里。
他双腿打着摆子,裙袂因穿堂风,顽皮地扬起,转眼,又紧贴在他雪白的小腿上。
阿清走得每一步,都能捕捉到充斥着肉欲的模糊铃声。
他下腹烧着火,短短几步路,走得是腰肢酸软,脚心麻痒,窄腰摇曳,每一步都走出了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贺作峰习惯性地想要推眼镜,又想起,自己已经将眼镜给摔了。
……但是不要紧。
他看得清。
贺作峰能将阿清的一颦一笑看尽心里,自然也能看见他拼命抑制住的欲色。
贺家的四爷看见了好些“美景”。
有那簇曾经被阿清亲手画在小腹上的绿牡丹,热烈耀眼,亦有点在眉心上的一点赤红色的眉心痣,勾人心魄。
哒、哒哒——
阿清终是走到了贺作峰的面前。
他吐着热气,睫毛沾泪,明明快到极限了,还非得绷紧下颚,倔强得不肯认输。
真漂亮。
贺作峰赞美的不再是阿清人尽皆知的美艳皮囊,而是阿清熠熠生辉的灵魂。
可阿清也就骄矜了那么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