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水不断地从肉缝中喷出来,阿清的手指也终是挣脱了贺四爷的手的桎梏。
他身上的麻衣乱糟糟地揪成了一团,两条白嫩嫩的腿颓然瘫软在病床上,像一朵被蹂躏得花枝乱颤的花里,探出的脆弱的花蕊。
贺作峰喘息着凑过去,将阿清搂在怀里。
被情欲烧得浑身发麻的阿清恍恍惚惚地说:“出来了……出来了。”
“嗯,出来了。”贺作峰将手塞进他的腿间,赞叹,“都喷出来了——”
“喷你大爷!”阿清却哆嗦着骂道,“我说……我说缅铃……”
缅铃随着喷涌而出的汁水,碾过细窄的肉穴,一下子回到了肉缝前。
贺作峰默了默,修长的手指探进肉缝,捏住了那颗已经被穴肉含了无数遍,散发出暖意的缅铃。
阿清提心吊胆到现在,终是舒出一口气。
……捏住就好,捏住就好。
捏住了,就能拿出来——
他的心刚落下去,就再次提了起来。
原是贺作峰用指尖抵着缅铃,轻轻地往里一推。
“不……不要!”阿清的瞳孔骤然紧缩,鱼似的挣扎了起来,“四爷,不要……我不要……”
“乖,吃进去就好了。”贺作峰不顾他的挣扎,手指强势地往里插,唇又一次贴上阿清的耳垂,循循善诱,“喷出来就好了,喷出来就舒服了。”
“……你刚刚不就把铃铛喷出来了吗?”
阿清心里有无数话要骂,可唇齿却不受控制,颤动间,发出的尽是让人面红心跳的呻吟与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