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冰凉的镜架撞上肉缝,阿清在凉意的刺激下,通红了一双眼睛,口不择言,“四爷,您……您不会舔了吗?您……您以前不是舔得很起劲儿吗?!”
贺作峰依言扶住了他的双膝。
男人先是扶正了鼻梁上的眼镜,继而伸长了舌头,抚慰性地顺着肉缝,从头舔到尾。
阿清爽得瘫倒在床榻上,双腿微微痉挛,脚趾都不受控制地蜷缩了起来。
可贺作峰舔了那么一下,就没有了进一步动作。
被抚慰过的肉缝悬着晶莹的水珠,急不可耐地翕动起来。
“四……四爷?”
阿清又要去扯金链。
贺作峰却忽而偏头,对着他雪白粉嫩的腿根张开了嘴。
“唔——疼!”阿清痛呼一声,手背紧绷,将金链子扯得叮当作响。
贺作峰的颈侧很快浮现出了红痕,但男人毫不在意。
贺四爷专心地舔着自己留在阿清腿根上的痕迹,舌尖绷紧,顺着牙印的痕迹,黏糊糊地舔弄。
“四爷……四爷你……!”被忽视的肉缝酥酥麻麻地痒起来,阿清忍无可忍地仰起头,对手腕上金链子的作用产生了一丝怀疑。
贺作峰却在这一刹那,重新偏过头,长舌一卷,一滴不漏地舔去了肉缝中溢出来的水。
阿清心中的怀疑登时烟消云散,头重重地砸在枕头里,眼神涣散地呻吟起来。
热。
哪儿都热。
他自个儿热,贺作峰也热……
被舔的地方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