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的双腿不自觉地收拢,夹着贺作峰的头颤抖,而他的手指松松地缠着金链子,在情欲的海洋中时而绷紧,时而放松。
曾经,他避如蛇蝎的金链子成了安全感的来源。
阿清潜意识里认为,无论贺作峰要做什么,都得听自己的。
他要舔,贺四爷就得舔。
他要喷,贺四爷就得等着。
阿清念及此,爽得头皮发麻,嘴里含含糊糊地嘀咕:“眼镜……眼镜……不许摘。”
他喜欢贺作峰戴着眼镜用舌头舔自己的模样。
……像是把一个早早将“冷静”刻在骨血中的人,生生拖上歧路。
贺四爷变成现在这幅德行,都是因为他。
……因为他。
只因为他一个人。
阿清的屁股猛地抬高,头深陷在枕头里,两只挂着汗珠的脚,脚背几乎绷成了直线。
他被贺四爷舔得水流不止,时时刻刻都被抛上了情欲的顶峰,不光坠落不下来,还被越抛越高。
“啊……啊……”
不知何时,阿清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他甩着头,尽情地尖叫。
门外,喜宴上的锣鼓震天响。
门内,他被贺作峰压在床榻上,两腿高抬,股缝被舔得汁水横流,彻底成为了一只熟透的蜜桃,薄皮轻轻一戳,就能涌出数不尽的香甜汁水。
吊高的嗓音被风吹到了阿清的耳朵里。
他其实已经因为情欲,满耳轰隆隆的嗡鸣了,但这一嗓子,不知为何还是钻进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