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乖顺地迎上来,先是厮磨,再是纠缠。
阿清爽得浑身都开始战栗,最后被贺作峰掐着腰,对着穴道深处的腔口猛捣了百十来下,终是抽噎着喷了水。
贺作峰却不肯叫他放松,再次将人压到身下。
阿清修长笔直的腿被男人扛在了肩头,几滴水珠悬在微微泛红的脚趾上。
他微张着嘴喘息,藏在牙关后的舌,也像是被情火烧得耐不住,微微探了出来。
粗鲁的顶弄恰到好处。
就像贺作峰其人,即便关起门来,心思再多,外面也罩着层彬彬有礼的壳。
阿清嘴上不说,心里却是贪恋那根能恰到好处地引起他剧烈情潮的玩意儿。
痛,却不是疼痛,而是痛快。
阿清搂着贺作峰的脖子,蛇一般缠着。
很快,一双大手就罩住了他的臀瓣。他知道,贺作峰还没够……怎么会够呢?
还没弄到他的穴里呢!
阿清又开始颠簸,他起起伏伏,屁股被托住,又被按在榻上磋磨。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
他俩人虽没有“小别”,那地方……倒是真的好长时间没痴缠了。
“阿清……阿清……”
这时候,贺作峰已经把阿清反压在了身下,双臂烙铁般焊在他的腰际,像是红了眼的凶兽,不叫到嘴的猎物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