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亦本能地挣扎。
他的手扯着枕头,额角的汗大滴大滴的滚落。情事于他而言,即便付出得没有贺作峰多,消耗却更大。
阿清的体力比不上贺作峰,被硬生生操泻了三四回,已然化为春水,除了一张嘴,哪儿哪儿都任由贺四爷摆布。
“还……还弄……怎么还弄?”阿清弓着腰,气急败坏地嘟囔。
他的小腹抽动,似是被顶出了物件儿的形状。
阿清羞愤扭头,嘴里止不住地骂,“贺……贺作峰,你……你是……你是憋了多久?”
“没有。”贺作峰亲他的耳垂,沙沙哑哑的嗓音持续了一会儿,说得尽是好听的话——他憋了多久,阿清比任何人都清楚。
再说了,当真没多久。
刚刚,不还在浴盆里弄了一回?
“累了?”贺作峰的汗也从额角跌落下来,砸在了阿清被情欲浸染成粉色的肩膀上。
贺四爷沉住气,狠狠往穴道内一顶。
肉柱凶悍地劈开禁脔的穴道,直捅开了腔口。
阿清又是一阵痉挛,等身下不再流水,人已经被好好地搂在了贺作峰的怀里。
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抬手用指甲盖,在贺作峰的手腕上印了个月牙。
贺作峰也没说话,看着那个浅浅的红色印记,身下又肿胀了几分。
阿清的眼皮瞬间翻了又翻,觉得贺四爷有毛病,既喜欢挨抽又因为疼痛有欲望,但他要骂人的嘴刚张开,就被早有所料的贺作峰给吻住了。
好不容易放下去的腿,再次被扛在了肩头。
贺作峰比先前更动情,仍旧挂在身上的几条稀稀拉拉的锁链,丁零当啷地摇晃,转瞬就在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