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单溪走远了。
等裴宴时洗好出来,单溪端了杯蜂蜜柚子茶过来:“裴少,喝了睡吧,解酒的。”
说着,另一只手拿过裴宴时手里的毛巾,帮他擦起了头发。
裴宴时任由他动作,喝着茶,问了句:“最近工作还顺利么?”
“挺好的。下周有个试镜,就裴少你帮忙介绍的那个。”
“嗯。”
“我最近有在认真琢磨那个本子,我会努力的,不辜负您给的机会。”
“是要努力,你们这个圈子,机会固然重要,但能不能行高踏远,最后还是要用实力说话的。”
“我知道的裴少。”
裴宴时又“嗯”了声,从他手里拿过毛巾:“你洗澡去吧。”
“好。”
单溪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裴宴时刚挂了一通电话。
单溪走过去,一只脚刚踩上柔软的床垫,裴宴时就握住了他一只脚的脚踝,将他径直扯进了被窝里。
裴宴时床品并不好,他是个纯粹的享乐主义者,床上那档子事儿,自己爽到就行,并不太顾忌性对象的感受。
这次也一样,唇红齿白的大男孩被他压在身下。浓情爱意是没有的,基本只为解决生理需求。
单溪一开始确实很不适,但他喜欢裴宴时,雌伏于裴宴时,能给他心理上带来莫大的满足感。随着身体的逐渐接纳和适应,他还是会慢慢地堕进去,陷入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