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时直觉不太妙,等他反应过来秦炽打算干什么时,秦炽已经从旁边的书包里抽了根登山绳出来。
“你不是一直想操我吗,我让你看看,今天到底是谁操谁。”
裴宴时眼睛都睁大了,想起身,但来不及了,秦炽把他两只手反剪到身后,三下五除二就绑到了一起。
“秦炽你他妈的,你放开我!”他挣了挣手腕。
“别费劲了,你解不开这绳。”
消防员打的结,他能解开才怪。
裴宴时不挣了,他试图和秦炽讲点道理:“秦队长,你是厚道人,应该懂礼尚往来这个理,刚才我都给你操过嘴了,现在换你……操,秦炽!”
“还记得你早上说的话么?”
“你怎么总让我想你说的话我说的话,我他妈哪记得住,你烦不烦?!”
“你说,你给我睡。”
“我那就是嘴快,从来都是我睡别人,没人有资格睡我。”
“那你记住了,今天不是你睡了谁,是我,秦炽,槽了你。”
“你他妈给我滚!”
“滚?晚了。”
……
虽然事情演变到现在这个地步,于裴宴时而言,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但为了让自己少遭点罪,他只能口头指点,哪怕非常不甘心。
“东西在我背包侧边的口袋里,你拿出来,好好给我弄,给我弄出伤来,回头我拿着肛门撕裂伤的检查报告上你们单位宣扬去。”
“你不嫌丢人么?”
“你都敢这么干了,我还怕什么丢人?”
高山的夜并不寂静,过了很久,帐篷里的声音才渐渐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