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银!它是糖啊,怎么会让人痛!”裴宴时不太信的样子。
“你试试呗,看看打针痛,还是吃这个糖痛。”秦炽边说边给他拆了一包,递到他嘴边,“仰头,张嘴。”
裴宴时照做。
与此同时,在他的背后,趁着他放松警惕,医生已经将手中的针头对准了他半边光溜溜的屁股。
跳跳糖入嘴。
针头扎臀。
“哒哒哒哒哒——”没一会儿跳跳糖就在他嘴里飞来溅去,速度还特别快,每一下都打得他口腔壁生疼。
小小的裴宴时捂着自己的小嘴,口齿含混地:“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他没有一口吐掉嘴里哔剥乱蹦的跳跳糖,因为这些糖除了会噼里啪啦“打人”外,还酸酸甜甜的,是他超级喜欢的橘子味。
裴宴时还在“唔唔唔”着,方芳已经把他从自己腿上放了下来,柔声笑道:“看,这不就打完啦。”
裴宴时捂着嘴巴茫然地抬头看她。
旁边的秦炽揪揪他的衣袖,问:“裴宴时,打针疼还是吃糖疼?”
裴宴时松开一只捂嘴巴的手,反到身后摸了摸自己被扎针的那瓣屁股,发出困惑的一声:“咦?”
方芳被自家儿子的表情给逗笑了,给他解释:“这个跳跳糖,就要一口吃一包才爽,但是一包入口呢,等跳跳糖大军纷纷跳起来的时候,你嘴巴里面的肉肉,就像在被它们群殴一样,会很疼。”
方芳用手指戳了戳裴宴时软软的脸颊:“然后呢,你只顾着嘴巴里的疼,屁股上的疼就忘掉啦。”
口腔里的跳跳糖蹦跶得没那么欢了,一点点偃旗息鼓。
嘴巴里面不疼了,酸甜的橘子味却在舌尖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