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正义和光明它姗姗来迟。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罪恶的、黑暗的,才能彻底地沦为不复翻身之地的阶下之囚。
秦炽安静地吃了会儿饭,突然问:“这是哪家医院?”
“津医附属。”
秦炽点了下头。
和裴宴时之前住的不是同一家。
罗姨见他有点出神:“问这干啥,想出院啊?这可不行啊,医生说你还得继续留院观察,你脑子里还有淤血呢,需要再保持一段时间的保守治疗,少说半个月。”
“我知道。我什么工作性质您也知道,这身体不好利索我也没法回队里上班。”
“知道就好。”
“罗姨,”秦炽停顿了有一会儿,“除了我告诉裴宴时照片那次,裴宴时……他还有来过医院吗?”
“这我哪知道,我也有一大半时间不在这儿呢,你直接问他不就行了吗?”
“……”
“怎么了?闹矛盾了?”罗姨瞅着他,疑惑道,“不该啊,你出事前不还给他装空调呢么,你车祸被送到医院那天晚上,他比我还先到的医院呢,让人推着轮椅,就坐手术室门口等。”
“真的吗?”秦炽的第一反应是欣喜,但想到裴宴时自己的身体还受着伤,又觉得心疼,“他当时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