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机场这样的公众场合聊这类话题,半点不脸红,虽然声音也不大,仅限他俩能听到。
裴宴时虽没不好意思,却跟被戳了痛脚似的,有些恼怒。
他总不能告诉秦炽,就是因为太舒服了,舒服到他都快忘记自己曾经是个了。然而这种遗忘、这种被快感腐蚀的放纵,是堕落的、可耻的,是有失尊严的,他不能从此沦陷,否则他作为一个男人,雄风何在。
“我睡你,我舒服,也能让你舒服,我为什么不想?”裴宴时驳回去。
“你可以想,但你能不能就想想?”
“你什么意思?”
秦炽顺他的毛:“我相信裴总很厉害,但我真的不行。”
也不管两人是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了,秦炽拉过裴宴时的手:“裴总体谅一下我这个直男吧。”
裴宴时轻呵一声:“你现在还直男?”
“嗯,我不喜欢男人,除了你。”
“那你还喜欢女的咯?”
“也不喜欢,只喜欢你。”
“……”
见裴宴时一副一脸鄙薄的油盐不进的样子,秦炽添上一句重磅的:“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