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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生将手炉一丢,抓了商靖之意欲撤走的手,要求道:“劳烦将军再揉揉。”

商靖之便又揉了揉凤长生的肚子。

凤长生将整副身体伏在商靖之怀中,下颌抵于商靖之左肩,左手圈着商靖之的腰身,右手附于商靖之肩胛骨处。

他现下犹如口干舌燥之人饮了一口清甜的泉水,亦犹如即将溺死之人得了一根浮木。

商靖之瞧着毫不设防的凤长生心生叹息,幸而他的自制力尚且奏效,不然不识人间险恶的凤长生早已惨遭蹂躏。

凤长生舒服得微微阖上了双目,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将军说我妙手回春,我说是将军妙手回春才是。”

不知凤长生倘使知晓其具体是如何妙手回春的,会作何反应?

商靖之自诩并非禽兽,但他能在酒楼之上,对着可怜可爱的凤长生生出欲念,较禽兽好不了多少。

凤长生有些发懒:“将军要我自私自利些,我能自私自利地请将军多为我揉一会儿么?”

“好。”商靖之自不会拒绝,他将凤长生整副身体转了过来,背靠着他,这样凤长生能更舒服些,他揉起来也更顺手些。

凤长生枕着商靖之的心口,问道:“将军亦会为红颜知己揉肚子么?”

话音落地,他发现自己糊涂了,商靖之此前显然不知来癸水可能会肚子疼,怎会为红颜知己揉肚子?

这凤长生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商靖之皮笑肉不笑地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