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你勿要太过考验我,我可不是君子。”
他小心翼翼地将凤长生放在了床榻上,令凤长生躺好。
凤长生的衣襟有些许凌乱,他忍不住又将这衣襟拨开了些。
他对自己说他只是想看看凤长生的伤势如何了,但他的指腹却抚上了凤长生的肌理。
他猛地收回手,为凤长生盖上锦被,脑中想的却是阴阳同体究竟是何模样?
以防自己侵犯了凤长生,他立刻放下床帐,使自己看不清凤长生。
可影影绰绰的凤长生却更教他心动神摇了。
凤长生年一十又七,他的幼妹与凤长生同年,假使并未被蛮夷虐杀,亦是一十又七。
凤长生太小了些,他足足年长凤长生一轮,绝不可趁凤长生昏睡不醒,行不轨之事。
他握紧了双拳,抬足正欲离开,却发现凤长生抓了他的衣袂不放。
他试图拨开凤长生的手,但这手抓得太牢了,强行拨开定会吵醒凤长生,还会伤了凤长生,故而他不得不将自己的这截衣袂撕了下来。
其后,他看着衣袂的破口,暗道:当年汉哀帝亦是如此做的?
待凤长生转醒,已是天光大亮,他一夜无梦,睡得极好。
他环顾四周,发现商靖之已不在了,也是,他又不是商靖之的娘子,商靖之为何要陪伴他渡过漫漫长夜?
而后,他觉察到自己手中似乎抓着什么,细细一看,竟是一块布料。
这布料是从何而来的?他为何要抓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