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萋见势不妙,赶紧跑了过来,压住温若玉的肩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袁元:“道友这玩笑开得确实不太高明。试问放眼整个修真界,那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要拜在我师尊门下,怎么到你这就成了我师尊强人所难了?”
袁元抬眼看着叶萋,半是嘲讽半是不屑地说道:“久闻风临上仙雅名,今日一见也不过尔尔。难道天下人趋之若鹜之事,在下就不能避之若浼?”
叶萋没想到这粉头如此伶牙俐齿,完全没有防备,话就被堵了回来,让他一顿憋闷。
刚想还口,袁元又说道:“敢问风临上仙,令师不远千里来我乐游这许多日,所为何事?难道真是慕我媚香楼大名不成?那又因何假借上仙大名,与婚堂之上将我然儿掳带回来?”
叶萋完全不知晓归元涧内萧关冒充自己之事,冷不丁被问的一愣,半晌没有接上话来。
袁元越说越愤然,最后竟是情难自抑拍案而起:“不旦强掳我爱妻,还烧我府邸,毁我莲清池,试问,这不是仗势欺人?”
温若玉听闻此事,也是整个人被惊在当下,看着愤然的袁元,脸色越变越难看。
正在二人被萧关假借弟子之名,行抢亲烧屋之事震惊得三观尽碎之时,竹楼的门,开了。
沈卓青端着满桶的血水推门而出,还不等回头去带好房门,就觉一阵疾风从身边刮过,险些让他把桶里的血水泼了出去。
沈卓青:“那个活鬼着急投胎!”
正要发火,一回头,那着急投胎的萧关,人已经站在燕九的床边。
沈卓青:“”
赶紧端了桶要去逃命,又是一阵疾风从他身边刮过。
沈卓青心里恼怒,但有了前车之鉴,只敢在心里低骂了句:还有完没完,当我是大风车呢!
沈卓青下意识地闪身,水桶里的血水就势泼洒了出来,溅了迎面而来的温若玉一身。
沈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