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暗示什么,也没想做什么。只是给大师兄举个例子,证明有时候跳崖和挨雷劈也是热爱生命的一种表现。”
“毕竟,比起身体重伤躺尸半个月,我更不愿意成为他人操控的傀儡、又或是进阶路上的踏脚石自己却毫不自知,甚至……把别人的恶意当做善意,认贼作父、感激涕零。”
!
司无鸢再次感受到无数无形的剑尖扎在了她的身体上,或许下一秒就会被万箭穿身。但她依然没动躺在地上。
甚至她看着墨白雨的眼神还无比坦荡,就像她说的狂言妄语都是玩笑,又或者……真实似的。
墨白雨和那双凤眼对视许久,最终轻嗤一声转身离开。
他就不该留下与这天坑浪费时间。
听她发疯的胡言乱语。
只是那微微颤动的金丹剑心,直至他转身也没有完全平复。
“对了大师兄,你们峰头有个叫林清昌的垃圾人吗?”
墨白雨脚步微顿,司无鸢已然明了。
果然,梦里的放血大冤种就是你哟。
大师兄。
司无鸢没有对墨白雨说出她的梦境,因为直接开口风险太大也难以取信于人。
比起一个不熟悉甚至可以称之为陌生人的其他山头的师妹,和自己相处了几十年甚至是百年的同门“亲人”,孰轻孰重、孰对孰错根本不需要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