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识是足够清醒的,可是身体却止不住有些颤抖,就连鼻尖都冒着绯色,整个人身子都愈发的滚烫。
时庚从开始就意识到了季知书的不对劲,上车之后他就联系了私人医生,双方都在往东吾居赶。
但是比起中了药的季知书,时庚本人也不好受,他被季知书紧紧的缠住,身边人粗重的喘息声萦绕在他的耳边,让他喉咙愈发的紧。
“时……时先生。”季知书觉得自己的喉咙很干涸,身体也有些难以抑制的渴求,宁岳下的药量比他想象中还要多,药劲正强烈,他至多保持一些清醒的理智,用手缠上了时庚的脖颈。
他喘出的气都呼在了时庚的脸侧。
时庚也不知道季知书还有没有理智,他做不到推开对方,只能顺势搂住了他有劲的腰肢,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再快点!”时庚冷声催促一句,他先不说季知书能不能撑住,就是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住。
季知书仗着自己中药迷离的模样在时庚身上胡乱作为,忽地用嘴碰了碰对方的唇,甚至还伸出舌尖轻轻舔地一下,见时庚没有反抗,他就更加深同他舌间搅弄在一起,缠绵的气息顷刻爆发,分泌的水渍滋润了两方的唇。
时庚被这么一挑拨,索性按住了季知书的头,两人相抵在一块儿,他的动作比季知书要猛烈得多,像是饥渴的汲取着对方的养分,柔软的舌间还带着红酒的香腻,躁动的心的狂劲的跳动。
季知书明显的感受到了时庚身体上的僵硬,被硬生生的结束了这个吻。
他知道时庚是怎么了,季知书知道对方似乎有了一些生理反应。
一个直男理应是不会有感觉的,可是于时庚而言,大概也只有季知书会让他产生身体上的想法。
季知书心知肚明,他笑着就要继续去吻对方。
但是时庚没能让他得逞,反而是拦腰抱着他,只身下了车。
季知书被横抱着,心头□□难消,他有些不悦的皱了起了眉,甚至朝着时庚的脖颈就要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