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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彻底恢复往日的安静,余清音的肩跟着垮下来,头靠着她撒娇道:“我脖子疼。”

岳阳轻轻地帮她按着:“这样行吗?”

余清音估计是昨晚的睡姿不佳,有些落枕。

她一挪好像有根筋在动,说:“再重一点。”

岳阳怕她疼,一点一点地使劲,过会觉得有点不对,使劲用余光看,发现女朋友已经睡着了。

他用手撑着她的背,有些别扭地把她放回床上。

力度和姿势都没怎么掌握好,估计换个孩子都该不给面子的号啕大哭了。

但余清音累得很,没啥反应接着睡。

岳阳越看越心疼,眉头微微地皱着。

他看一眼床头的药,拍照后给认识的学长看。

还没问出个究竟,站在门外的余景洪眼神示意他过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算是家长。

岳阳觉得自己应该再客气些,没琢磨好拿出什么态度,余景洪已经先开口:“都问过了,医生说挂完水,降温就好。。”

人家术业有专攻,岳阳略微松口气:“谢谢。”

谢什么?好像他才是有资格代表发言的最亲密的那位。

余景洪只是觉得大家有同样的理由分享信息,说:“不需要。”

怎么一开口都是火药味,明明他平常挺擅长社交的。

徐凯岩给好友一肘子,示意他不看僧面看佛面。

这下提醒了余景洪,他道:“倒是应该谢谢老徐,他还是第一个到的。”

徐凯岩连忙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应该的。”

他跟余清音还是亦师亦友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