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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后槽牙,把她的t丢在一边,手顺着她的背往上,摸索着内衣的扣子。

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全跑出来,余清音觉得自己病情很有反复的风险。

她打个喷嚏道:“你快点。”

岳阳什么都看不见,压根不方便,索性把她的手扒拉下来,连着人也扒拉干净,反手推进洗手间。

余清音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洗完澡裹着浴巾,一回生二回熟:“岳阳!”

岳阳还没平息下去的渴望再度燃起来,等她躺在床上才长舒一口气。

余清音老老实实地盖好被子,甜甜道:“晚安。”

谁能安?

岳阳一夜难眠,翻来覆去都是梦,第二天眼珠子都是乌漆嘛黑的。

余清音则是神清气爽,测完体温:“369,还得去医院吗?”

岳阳:“开了两天的药,听医生的。”

他说的也不算。

余清音自己也惜命,没有反对,只是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看她把拖鞋扔进封口袋里,岳阳道:“晚上不回去,好吗?”

又赶紧澄清:“我什么都不干,就是起床看见你高兴。”

很柏拉图,余清音想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差,说:“也行。”

她点这个头的时候,其实做好岳阳半夜爬床的准备。

但一连好几天,真是一丝动静都没有。

余清音的病来得快去得快的,活蹦乱跳之余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

岳阳还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事,先反省一通才问:“怎么了?”

正值周五晚上,两个人买了零食窝在酒店的沙发上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