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音:“确有此意。”
又道:“你不会整箱子全是这些吧?”
余海林:“没有衣服,妈让我来了再买,说b市啥都好。“
他平常全穿校服,周末几乎不例外,临到要出门,反而找不出几件能穿的。
得亏没有,余清音松口气:”那装的什么?”
余海林:“你不是想要地瓜粉吗?”
余清音是想要,只是不好跟她妈解释,因此没提。
但她跟弟弟抱怨过两次外头买不到老家的味道,这会问:“你去菜市场买的?”
余海林理直气壮:“家里偷的。”
他妈回回买个两三百斤放着,少个一二十斤的也看不出来。
行吧,也不妨碍余清音有点感动。
她道:“谢谢~”
吓得余海林鸡皮疙瘩跑出来:“不要阴阳怪气的。”
好似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正常对待,余清音忍住骂他的冲动:“给余景洪打电话,问问他在哪。”
余海林想起来“兴师问罪”了,一接通就道:“二哥,你怎么没来接我。”
他开的是外放,余景洪那端的嘈杂声分明:“临时来讲座凑人头,刚结束。”
学生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余清音:“那你自己坐地铁到三里屯。”
三个人前后脚顺利会师,余景洪端着哥哥的架子上下打量:“海林长高了嘛。”
余海林:“瞎讲。”
说完往后面一躲。
可惜动作太慢,余景洪仍旧能拍他一下:“行,下次说你长矮了。”
谁矮?余海林踮起脚尖,没掌握平衡点,整个人朝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