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音眼疾手快拉住他:“小心点。”
又道:“吃西餐吧。”
余海林现在对食物不关心,点点头饶有兴致左右看:”我们来过这儿吧?“
他说的是大堂哥余胜舟带队那次,掐指一算已经过去四年。
余清音印象模糊,因为经历过的事情太多,眼珠子转来转去:“好像是。”
余景洪持反对意见:“10年应该没有三里屯。”
是吗?余清音风吹两边摆:“好像是。”
她到底站哪边的,余海林严肃批评:“墙头草。
好意思讲别人,全家最首鼠两端的就是他。
余景洪:“你也不遑多让。”
余海林跳脚:“又踩着我扮红脸。”
什么红的白的,余景洪搭着堂弟的肩:“我用的是‘也’,你没听见吗?“
嘁,那无非是藏住他想法的手段而已。
余海林:“我已经看透你。”
余景洪:“看个屁。”
余海林:“你是屁。”
两个人越说越幼稚,余清音听不下去,自顾自朝前走。
她在店里坐下里点好餐,才看到哥哥弟弟姗姗来迟,手上还拿着快化掉的甜筒,着急递给她。
巧克力的味道融化在嘴里,顺着手又滴到白色的t上。
余清音骂句脏话,用纸巾一擦污渍全部晕染开。
余景洪看着说:“擦不干净的,别挣扎了。”
余清音当然知道,自我安慰:“幸好是下摆。”
又想起来问:“啥时候出成绩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