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那也只能扛,自家的没办法。”
余清音略显严肃强调:“我绝没有办法接受孩子爸爸是甩手掌柜的。”
她的没有办法,大概率是第二天就要去民政局离婚。
虽然连红本都没有领上,岳阳还是心头一跳:“绝对不会。”
看在他往日表现上,就勉强相信这不是说得天花乱坠的吧。
余清音夸他两句,两个人腻腻歪歪地说话。
真心之人不容隐藏,岳阳满面春风春风,被他妈逮个正着。
自己生的自己最清楚,张清:“至于笑成这样吗?”
她知道儿子在谈恋爱,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家在哪里的具体信息一概不知,趁机打听:“你就跟我说说呗。”
岳阳捂着手机:“妈,您还是去屋里坐吧。”
这个您一出来,就显得阴阳怪气了。
张清没好气瞪儿子一眼:“早晚有你说的时候。”
那也不是现在,岳阳知道他爸妈是藏不住的人。
本市到底是小地方,说不准牵连勾带的能出来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再传到女方父母耳朵里,就是大大的不合适。
他嘿嘿笑傻乐两声,发现女朋友已经挂电话。
没办法,甲方打进来的电话最大。
余清音跟对方鸡同鸭讲半小时,看在钱的份上深吸口气忍了又忍,已经在心里把这个品牌拉入黑名单,决定这是最后一次合作。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这样一想,倒也不觉得难熬。
就是等她忙完,岳阳已经坐下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