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最好不要是。

如果是,古代嘛,突然病逝一两个人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

皇宫正阳门外,大太监孙治早早地在这里等候着,他要为幼帝看看这位信王,是否还如从前那般忠于先帝。

马蹄声自前方传来,低眉垂首如同一座石像的孙治抬起头看去,只见一人带三两随侍背对阳光打马向宫门而来。

待领头的人走近了,孙治躬身行礼:“咱家给信王请安,信王万福!”

坐在马背上的人在马停下的那一刻便下了马,重紫色的衣摆在地上轻轻拂过,孙治头顶传来一犹如玉石落于青石之上的清朗沉蕴之声:“孙公公,久见了。”

孙治一听,便知十一年的时间过去,信王对先帝的忠心一如当年,先帝这一步没有走错。

“王爷亦然。”白胖的老人此时笑起来就像庙里的笑面佛似的,他一甩浮尘,侧身道:“王爷,请。”

空潋点点头,将手中的缰绳交给了随侍,一个人走进巍峨庄严的皇宫中。

他行走在朱墙青瓦下,宫人们遥遥见到这抹重紫,便躬身退到两旁,垂首不敢多看。

孙治走在信王身侧引路,一众小太监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听他们的总管爷爷有一句没一句地与信王闲聊。

与其说是在闲聊,不如说是孙治在三言两语总结京中大事给信王听,无论信王事先是否知晓,这也是个不大不小的人情。

孙治一边说着,余光也在打量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