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衣服。
是信王亲手为他裁制的衣服。
此时此刻,邵瀛心头鼓胀,那滚烫隐秘的情意都快要装不下了。
一件新衣,重逾千金。
这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邵瀛痴痴地看着眼前低头喝茶的男人,眼中满是势在必得。
……
亥时三刻,踩着宫门落钥的时间,载着信王的马车从宫中驶出。
不走不行啊,空潋担心自己再不走,怕不是今晚就要发生点什么。他的良心虽然剩得不多,但到底还是会痛的。
想想小爱人趁着他喝茶时看自己的眼神……
空潋险些以为自己会被当场点燃。
呼,好险。
他把持住了。
空潋搓了搓滚烫的脸颊,试图让自己砰砰直跳犹如初恋的心脏恢复正常心跳,他可不想一会儿梦里梦到一些让他羞愤不得原地去世的画面。
马蹄声哒哒哒地在耳边响起,此时街道上已经没有其他人了,信王府的马车正按照车主的命令以略快的速度走过街道。
就在空潋终于恢复平静的时候,马车外传来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前进的马车也匆匆停了下来。
他皱眉问道:“发生何事了?”
外头的随侍回答:“王爷,马车撞着人了!”
撞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