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潋越想越觉得不行,他的小爱人多么的天真活泼,怎么能够被这座死气沉沉的皇宫束缚压抑呢?

于是整场早朝,位居所有朝臣之首,坐在皇帝下手的信王眉头紧锁,一副天要塌了的沉重模样。

邵瀛早早地学会了一心二用,他分出三分注意力给正在侃侃而谈的新礼部尚书,余下的七分注意力全都在信王身上。

信王在想什么?

邵瀛只是看着,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一起忧心了起来。

是贺东南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

才尝到一点甜头的邵瀛实在不想放他远去贺东南,他抿了抿嘴唇,思考着要是信王真的是为了此事忧心,那他应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拒绝才好?或者,他该怎么能给信王一个让他留下的答复?

说起来,朝中还有比信王更加英勇的武将吗?

年轻的皇帝扫视大殿,随后颇为失望地皱了皱眉,没有任何人能够比得上信王。

武将没有,文臣也没有。

都是废物!

累死累活也够不上信王那般标准的朝臣们:……

这大概就是双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