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才默念三声,谢忱岸修长带点凉意的手就已经攀到了她裙摆边缘。
似乎见没抗拒的意思,他挑起慵懒弧度问:“想了?”
贺南枝秋水潋滟的眸子低垂着,放下杯子,稍微起身往他胸膛来,而近日养成的新习惯,谢忱岸已经同时搂过她的腰肢,再也自然不过将姿势换成他在上方,长指就要去轻触她衣带。
这时。
贺南枝不施粉黛的小脸轻抬,靠近他耳旁:“想个鬼,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她这几日都不敢再提一句要回贺家的话。
就怕刺激到谢忱岸脑子里哪根敏感的神经。
不过现在气氛恰到好处,贺南枝原是想跟他讲道理的,谁知一出口,谢忱岸那张脸上的慵懒散漫神色,瞬间就变淡下来了。
贺南枝也是服了他这股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言不合就关人禁闭的特殊癖好,下意识蹙起眉心说:“谢忱岸,你难不成打算这样一直让我人间蒸发?等结婚那天再出现?”
她清灵的音色讽刺值拉满。
谁知谢忱岸神色坦然地想了想,似乎还真听进去了。
“可行。”
下一刻。
贺南枝直接抬脚,用力踹向他的膝盖。
沟通失败倒也无妨。
当天傍晚时分,贺南枝在跟他在沙发上胡闹了一番后,身子骨懒绵绵地睡醒来,正被抱到餐厅桌前喝鸡汤,思南公馆门外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