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语想了想说:“羽毛球吧,我还得过奖。”
秦业诚拿起那木仓,眼底神色看似有种轻浮意味,他不紧不慢地说了声:“你来教教我。”
沈书语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圈套。她才不愿和他有过多交流,没必要的情况下,话都不要说才好。
沈书语虽然会的项目不少,但却不怎么会教人,她将木仓后端搭在薄肩上,一边调整姿势一边在心里整理措辞。总算想好如何开口,谁料他忽然压低身体,无限靠近她的耳侧,声色沙哑低沉:“看哪儿?”
沈书语顿时脸色涨红,心跳加速。她也说不出什么原因,可能是房间阳光大好,气温过高了。
秦业诚侧过脸,气息拂在她脸上,要笑不笑地催促她:“这里、还是那里?”
沈书语浑身发麻,从他气息触碰到的那处为中心,像涟漪似的向外泛滥。她的后背覆来一层温热。
“看十字。”她定下心绪,轻言细语。
秦业诚却一如既往,用指腹摩挲着她细嫩指尖,包裹、覆盖、扣紧——
“砰——”
不出所料,还是十环。
沈书语轻声:“你这不是会吗?”
秦业诚却说:“刚学的。”
沈书语于是不再多言,若再继续对话,便要朝吹捧或是夸张其方向奔去,可那并不是她想要效果或者气氛。总之,只要秦业诚不主动搭腔,她绝对不会多说一句。
她从他粗砺的掌心中将手指抽离出来,秦业诚一边看着她,一边说:“还是你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