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语硬着头皮听他说这话,好似再不奉承一句就是自己的不是,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说了句:“秦总这样说,倒是显得我不会做人了。”
秦业诚将木仓放在桌上,轻笑一声:“所以才会被人给针对,还故作姿态的,要替人隐瞒。”
沈书语愣了愣:“陈助都和你说了?”
秦业诚:“这是他的工作,还是你觉得在众诚你比我更有权威,能让他心甘情愿听你的。”
沈书语闷着一口气。
秦业诚又说:“你得认清自己有多大本事。”
沈书语听得直想辞职,她从没工作过,更不要说遇到如此烦人的上司,能力不强是因为她小白,情商不够是她素日里也没有需要左右逢源的场合。
她沈书语,只要站在那里,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主动抛来交好的橄榄枝,何须她自己开口。
“其实没什么的。”她说。
本来就没多大的事儿。
秦业诚坐到那办公椅上,姿态随意地向后一躺,看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慵懒散漫。
沈书语被他看得心里不舒服,但她暗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秦总,我想了想,认为你说的对。”
秦业诚打鼻腔里冷哼一声,颇有种傲慢姿态。
“哪句话对?”
沈书语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上次说了,要我再遇到不怀好意劝酒的男人,让我直接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