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开口,情感终有变成厌恶、恼怒。
“和别的男人聊得欢实,一见我就无言?”
沈书语侧过脸:“你既然知道,就不要多问了。”
秦业诚沉寂,好半晌才黑着脸道:“以后别跟他来往。”
沈书语问:“谁?”
他又沉默。
沈书语心说有病。
男人才道:“你知道是谁。”
如果说方才沈书语还不确定是谢宗臣,此刻便真正确定了。又想他怎么会知道今日来探望之人,反应过来又是一通嫌弃。
沈书语低声细语:“许朗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他来看我情理之中。”
秦业诚却说:“我不是说他。”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沈书语说,“我不喜欢猜。”
秦业诚神色讥诮,冷不哼说出一句:“你比我还爱让人猜。”
沈书语想,无论秦业诚在外人面前何样,但肯定不是在她面前这般令人无语。他或许霸道,或许蛮不讲理,但定会用他的言语技巧甚至于可以说是聪明才智隐藏,万万不会如此撒泼一般。
沈书语笑了声:“你来做什么?来给我添堵?”
秦业诚蹙眉,叹了口气,转身寻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道:“我来看秦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