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诚抬眸,看向面前数人,留给他的最后通话时间已经不多。他低下眸,说:“离婚——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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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语给陈助理打了个电话。
陈助理说:“我不能说,恳请夫人不要为难我,我……”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唉。
沈书语确定众诚出了大事,回想起许朗下午和她说起的话,更加确信。她问陈助理:“秦业诚现在在哪儿?”
陈助理不回答。
沈书语道:“还不能说是吗?”
陈助理说:“对不起,夫人。”
沈书语敲响许朗家大门时,里头两位身高腿长的男人正姿态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打电玩。
沈书语进来门,看见两人气氛轻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房间里除了他们三个没别人,好像多年以前,幼年的他们总是凑在一起玩游戏。
她玩得不好,许朗和谢宗臣便细心教她。她脑子笨学不好,两人又一左一右耐心哄她。如今时光飞逝,他们在外貌和内心都有了无法形容的变化,她站在那处良久,忽然眼热。
谢宗臣向她招手:“别哭,过来坐。”
“是为了秦业诚?”许朗说,“他不是已经被带走调查了吗?”
她忽然间怔住,半晌无言。
谢宗臣又问:“你不知道?”
沈书语摇了摇头,说:“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