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礼:“……”
之前在?冀州,他?二人明?明?并?肩作战。眼下?,却要与他?划清界限了?
亏得他?不是女子,不然,定会?被伤得体无完肤。
霍晏礼学着?京都贵公子的强调,试图缓和气氛:“表弟,你因何?这般薄情?”
卫子衍:“……”
他?薄情?
即便?他?心性当真如此,也不是霍晏礼有?资格说教的。
同一时间,叶棠也收到了线人的飞鸽传书。得知曹屠已死,但曹公公并?没有?被波及,叶棠心中?自是焦灼。
要知道,若不是她一开始废了曹屠,再寻来京都求庇佑,曹屠也不快这么快就走上死路。
所以,叶棠也火急火燎的来了青玉阁。
见霍晏礼在?场,叶棠发自内心一笑:“少将军,可算是又见到你了。”
霍晏礼从石杌上起身,有?些心慌的看着?叶棠,一双深邃鹰眸,此刻竟有?些怯意:“是、是啊,又见面了。”
这两日,霍晏礼一直在?寻思“情窦初开”这桩事。
他?虽不懂男女之情,但也终于明?白,何?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叶棠笑靥如花,两人四目相对,即便?什么也不说,也仿佛气氛十分和谐。
卫子衍捏着?杯盏的手一滞,幽眸在?这两人之间扫了几?眼:“……!”
“咳咳……”
卫子衍清了清嗓门,心头无端烦闷。
按理说,即便?这次没有?将曹公公拉下?台,他?也不至于如此茶饭不思。
大抵是盛暑过于炎热,这才让人心绪不宁、躁郁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