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迁不顾识于的冷漠,“我会每天都想你的。”
“好。”识于再沉默不下去,心里酸酸的,“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什么?”
识于扯出一抹笑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你好乖好乖啊,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次又轮到宴景迁不说话了,他将脑袋拱啊拱,埋进了识于的肩窝里。
识于感觉有什么东西坠落在了自己的皮肤上,冰凉而湿润,有个让他不敢置信的想发浮现出来,“……宴景迁,你是在哭吗?”
宴景迁嗓音沙哑,答非所问,他说:“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医生说识于觉得疼是心理作用,识于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痛苦,他撑了太久,宴景迁知道,如果这次再一意孤行下去,识于是撑不住的。
他会被打碎,不论想多少的办法,用多少的爱都无法拼凑完整。
毕竟是最后一晚,宴景迁竟然没有要陪他睡觉,识于觉得有点稀奇,直到走回房间,看到正准备推门而入的周眠山,识于才明白,宴景迁是难得大度了一次。
“你……”识于刚准备说点什么,周眠山已经三步做一步走到他的跟前,以吻将他后面的话全部堵进了肚子里。
他吻得急切有粗鲁,渐渐得识于都喘不过气了,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周眠山抱进房间,压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