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根本不理解,他只能骂:“怪物!怪物!”
熊乐晨对这种辱骂无动于衷,薛锐却听得不愉快。薛锐抬手,握在熊乐晨抓着剑的手外边,另一手从背后搂住熊乐晨的腰,将他捞在自己怀里护着。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薛锐在熊乐晨耳边问,“没有就崩碎他的丹田,去抄他的老巢,然后回去了。”
熊乐晨不问许宁的事,只问物件:“那个鼎……”
“那个就别要了。他那样蜷缩在那个鼎里,万一有过什么吃喝拉撒,你不觉得恶心?”其实许宁这个地步,肯定基本辟谷了,可薛锐偏要这么说,“再说,你不说了那是他偷的文物?交给那些人算了。”
许宁忿忿道:“那明明是我……呃!”
薛锐带着熊乐晨的手,握住剑一转,许宁本就岌岌可危的丹田彻底崩碎。
哗——
许宁最后凝聚的那点邪能倾泻、或者漏了出来,几乎照着熊乐晨的面门来的。熊乐晨不躲不避,背后薛锐却迸发出精纯灵能,顷刻间就把那勉强算是一波袭击的邪能打得稀碎。
“得拔出来了。”薛锐又抓着熊乐晨的手快速抽剑,那剑就极其顺畅地、毫无阻碍地从许宁身上拔了出来。
许宁跌落在地,这回连呻吟都弱下去许多。
长剑上沾染的深色血迹也尽数滑落、消失,剑刃重新变得干净。若是有光,轻易能照出人的影子。
熊乐晨道:“你的剑能自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