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名字,顾意弦没反应过来,酒精和烟熏味强势地侵入鼻腔,刺得心脏怦怦跳。
江枭肄微眯着眼,意味深长地问:“这就是你的价值?”低醇的嗓音抑着不易察觉的哑和欲。
气氛古怪,雾里看花什么都不真切。
她低低嗯了声,明明隔着衣服,腕间的皮肤却散发着热意,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啊。
卷烟烧得极快,江枭肄松开顾意弦的小臂,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慢慢挪回原位,掐着烟的手移至烟灰缸,随意用骨节凌厉的食指敲了敲,半截烟灰抖落。
他收了视线,往后懒散一仰,漫不经心地说:“硬凑上来的是你,火没着跑什么。”
“有贼心没贼胆。”
这句“有贼心没贼胆”话里有话,他在点自己?
顾意弦提起十二分精神,镇定道:“下次我会记住的。”
“我不是残废。”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几乎刻薄的语气。
“”
搞得她多想点火似的,顾意弦差点没翻白眼,她微笑,“先生,也许您对我有些误解,我金融学得不错,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在你手底下做事。”
“既然对立足之本有自信。”江枭肄也很有礼貌地问:“你为什么会认为我配得上你的能力?”
顾意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