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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枭肄的衬衫与西装马甲每一处都极为规整,领口纽扣卡在喉结下方, 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距离感,她的动作似乎穿透了这层柔韧的薄膜, “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回到您的身边。”

场面极度暧昧,无形稠状的张力抻拉在空气里。

夹在中间如同隐形人的顾檠, 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了。

江枭肄眼睑下压, 觑着胸口被弄皱的衬衫,看着她椭圆形暗紫的指甲, 不知为何他没忍住笑了。

玩笑话并不顺耳,他笑意味实践成功,顾意弦觉得对付江枭肄这种人,得反其道而行,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言语同理。

就在她要为成功摆他一道庆贺时,手指被握住,不,应该是整只手被包住。

江枭肄的手有一种强劲的生命力,手背接连指骨的青筋蓬勃紧绷,麦色皮肤在烈阳下暴晒,像刚做完剧烈运动,袖襟处的皮肤因摩擦散发灼热的气息,大而宽厚的掌心潮热不堪。

烫得顾意弦娇嫩的皮肤快要融化,她睫毛扑簌簌一颤,试图往回抽,能施力的腕却被他的指掣肘,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了她的动脉,仿若扣住命门,感知到危险的静脉突突搏动挣扎。

江枭肄似笑非笑地凝视她,满目轻佻风流。

“小白眼狼。”

就像在配合她玩金主与女伴的小游戏,他的意态懒慢,嗓音磁哑,“那么多筹码还没把你喂饱,嗯?”

“”

这死男人说什么骚话呢。一来二去自己倒处于下风,顾意弦咬住唇,脸颊熏得妃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