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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就想踢江枭肄一脚,用高跟鞋尖尖的前端戳破他的肺管子。

与顾意弦有同样想法的还有顾檠,但在他动作前,顾沭笑着按住了他的肩。

进入gallop cruise最多只能带八位保镖出行,门口层层包围的人听命于江枭肄,他的地盘必须遵守他制定的规则。

显然起冲突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

权衡利弊后,顾檠忍住冲动,冷声说:“江先生与女伴再多说几句话,今天的赌局只怕要到明天才能结束。”

“顾先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江枭肄的语速,缓慢,似乎只是漫不经心地挑了个成语做比喻。

这种场合,随随便便一个动作都蕴含深意,更何况本就暗含提点的话术。没等顾檠回话,他低笑出声,仍紧紧握住顾意弦的手,视线盯牢她,“不过你对我的女伴不了解,单单桌上的筹码可能无法满足她的胃口。”

顾意弦一惊,总觉得江枭肄话里有话。

“所以,”他卸去力道,背往后仰,“希望好运能眷顾你们。”

压迫逼仄感消失,手背与腕间的温度还未退散,她镇定几秒,嫣然一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江先生。”

江枭肄的肘撑住软椅扶手,侧着头懒散地睨她,“去吧,听话点,别给顾先生惹麻烦。”

这句话反而让顾意弦松口气,江枭肄并没有发觉可疑之处否则不会这么说,随即又想到真正症结在于不能让他输得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