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反问道:“四哥,那不是已经包括在交易里了吗?”
火光擦亮江枭肄俊美的五官,他的眼神晦暗不明,“这样啊。”
他往后仰靠,深吸一口,缓缓吐出,“是我记错了,记成你只帮我走两步。”
顾意弦一滞,这句话的意思可以理解两步不包括顾家,不可能,江枭肄要是知道为什么不拆穿,他又不是脑残。
她眼角弯了弯,“之前说两步,是因为我觉得龙楚比较难搞定,害怕引火烧身。”
江枭肄的神色松散,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所以现在?”
她点头,比ok的手势,“现在四哥帮我这么多,我当然得知恩图报了。”
他挑眉梢,又轻轻叹了口气,“是我太狭隘,竟然没有领悟到你原来是有恩必报的人。”
顾意弦总觉得江枭肄在阴阳怪气,干笑两声,“不不不,四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是我见过最热心的人,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不会再有人比我更真诚。”江枭肄的语气含混着烟雾,轻到像自言自语。
她以为自己听错,但也懒得再问,嗯了声。
他也没再说话,锨熄烟头闭上眼,模样闲适,似乎在养神。
气氛安静和谐。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人精神焦躁疲惫,顾意弦靠着扶手缓缓闭上眼。
有时觉得奇怪,呆在江枭肄身边总能让情绪平和,可能过了几秒,亦或更久,困意席上眼皮后,她轻声问:“四哥,什么时候回榆宁。”
江枭肄没回应顾意弦,目光流连之处已过了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