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活灵活现,酒红色的衣裙,体似酥,态如妍,脂粉敷面艳丽清冷。
与第一次见面毫无二致,每分每秒的流逝加速沉溺牡丹花箭。
意外之弦,拉弓即射入骨髓。
他选择坦然接受。
江枭肄摩挲着怀表的挂链,等待一个契机。
呼吸声渐缓平稳,当办公室外传来高跟鞋咚咚的声音,他起身坐到她旁边的位置。
“伍小姐!你不能进去!”
“滚开!”
“伍小姐,你真的不能进去!”
“好他个江枭肄!在这儿金屋藏娇呢!把我们新世纪放在哪里!”
顾意弦拧起两道细长的眉,不耐地睁眼,缓了两秒,大致猜到来者何人,还未探究心口无缘无故的酸意,右臂被轻轻推,侧脸看过去。
她看着江枭肄精致的领带钉,又挪到与之搭配的袖扣,“四哥,你今天打扮得跟孔雀开屏似的,就是为了与她见面吧?”
他眉宇之间陡然阴郁肃冷,视线变得阴恻恻,“看来你想好怎么搞定她了。”
“”关我屁事。
顾意弦摸了摸手背,抚平因被恐吓竖起的汗毛,假笑,“这不在工作范围之内。”
江枭肄倾身倒了半杯酒,靠回来,手指卡在杯口边缘晃动,长腿松懒交叠。
“联姻代表所有一切共享,如果她成为我的妻子,”他冷冷瞥过来,不紧不慢地说:“必定会参与以后的计划,分刮财产,说不定我还会是妻管严,她现在已经如此善妒,仅仅你在我办公室都容忍不了,到时尾款无法支付,你也会面临失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