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甘和裴瑞满头汗,这女人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
“三秒钟,”江枭肄低头单手拨开怀表盖,动作斯文,“自己过来,我请你过来。”
先礼后兵,软的不行来硬的。
顾意弦终于明白网上想谋杀老板的言论,抬腿跨上阶梯,露出职业微笑,“一秒钟就够了。”
她知道很假很虚伪,但谁能在工作日的早晨保持愉快!谁能!没有人!
他打量她几秒,转身步伐迈小了点。
江枭肄不诡辩时废话一句不肯多说,顾意弦已经习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大佬身后唯唯诺诺的小跟班。
真正的场地在一间老旧会议室,装修白红为主非常正统的官家专用色。
工作人员找顾意弦要了竞买资格证书,分发统一编号的应价牌,跟在江枭肄后面进门,只粗略扫一圈,忍不住暗自咂舌。
不过一百平方,掌握南楚钱权的人全坐在这了。
同时所有人也看了过来,包括坐在第一排的顾檠与顾沭,眼神特别奇怪,奇怪到让她摸了摸脸,担心早起浮肿。
偏偏江枭肄像没事人似的在第一排最右边坐下,顾意弦错开顾檠的眼神,只能委身坐进靠墙的位置,低声道:“四哥,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