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着火焰,淡淡地说:“顾二,我活了两个十六年。”
“第一个十六年,我做了三件错事,第一件,开那辆车,第二件,没在车祸中死掉,第三件,没在重症室拔掉氧气。”
“第二个十六年,我又做了三件错事,第一件,立下誓言以为可以赎罪,第二件,违背誓言再次爱上一个人,第三件,因为誓言把她送到另外一个男人身边。”
“阿檠。”顾沭心里发酸。
“有烟吗?”
他掏出烟递过去。
顾檠单手把额前的发往后捋,就焚烧的火点烟,他深吸一口,自嘲地笑,“用血破誓,不得好死我也认了。”
寂静,只有劈里啪啦的声音,当一切归泯。
“阿檠你昨晚是不是又买了几个明清的瓷器?”
“找人联系江坚秉那边,江枭肄那个贱男的资料这两天我要看到结果。”
“”
“破坏小弦的游戏她肯定会生气,你说我该想个什么法子把她弄出来?”
“”
·
顾意弦一大早被薅起来,江枭肄叫尚娴和家仆帮她洗漱,换衣服,空腹出了主楼,死男人不知廉耻非要牵手,她本来挺抗拒,但实在受不住困意,靠着他坚实有力的臂膀昏昏欲睡。
“有那么困吗?”
顾意弦敷衍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