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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架,抱、架,抱抱。

顾意弦灵光一闪,故意脚掌朝侧边崴,身体向前面栽,扑上去抱住他的窄腰,“什么报架呀?”

“四哥,你刚刚突然那样,好吓人啊。”

嗯,推他头上。

运动内衣没有海绵,训练服轻薄透汗,软绵绵撞向江枭肄的上腹,他的身体陡然僵硬,手臂滞在半空。

顾意弦又环得紧了些,仰起小脸无辜地看他,嗓音腻得人发慌,“四哥,我刚是脚崴了,好疼呀,要抱抱才能好。”

——呕。

匆匆跑来的蒲甘正好瞧见,被狠狠喂了把狗粮。美人投怀送抱本不应该被打扰,但他此时有更重要的事。

“四哥。”

顾意弦充耳不闻,尽管感受到江枭肄的腹间鲜明肌理沟壑缀满细汗,她的脸颊也发烫发热。

“四哥,抱抱。”她继续撒娇,死命抱住他的腰,生怕他找自己麻烦。

江枭肄眉睫挤蹙,几乎要维持不住,身体出现了微妙、控制不住、生理性的反应。

再这样下去,他要在下属面前颜面尽失。他隐忍而艰难地推开她,嗓音哑到像几天没喝水的人,“你先自己练习。”

“不要!”

“乖,我与蒲甘说些事。”

果然欲擒故纵有用,顾意弦立即松手,乖巧而懂事地说:“好吧,蒲甘找你肯定有要紧事。”

她想了想,语气轻柔委屈,“我也不是很重要,没关系的,就是脚疼了点,你快去吧。”

“”

江枭肄第一次落荒而逃,步伐迈得飞快。

蒲甘只有一米七八,追都追不上,他身心被创得俱疲,实在没忍住,“四哥,是顾家那边的事。”